他昨晚根本没睡,从离开舞会到家,就一直心神不宁,喝了一晚上的酒,从起床开始头就疼。
可是这些,景北辰自然不愿意说,尤其不愿意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他抬起头,冷眼看向她,语气淡漠至极,“我的事,不用你管。”
“是我多事了!”
安柔收敛好情绪,面上波澜不惊,转身往外走,手在扶在上门把时顿了顿,继而毫不犹豫地开门出去。
景北辰目光更冷,太阳穴突突的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