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
她一连唤了几声,都没有人应她。
许久,她又跌坐在了床上,看来,昨晚上只是她梦境一场。
最近一定是自己想秦烈想太多了,所以才会老梦见他。
她在洗手间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这便拿了包包走出来。
大清晨的,权叔仍旧在院里,拿着老式的竹扫帚,打扫着庭院子里的落花。
叶绵绵看了权叔一眼,想问什么,最后并没有问出来,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声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