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寅时,范阳城议事厅内气氛凝重,一股血腥味顺着北风从门外吹进,现场之人却无一人皱眉。
坐在主位的公孙续看着宁死不降的田丰,他揉了揉太阳穴颇为头疼道:“田先为何不愿降我?”
“一臣岂能伺二主?今我已在袁公帐下,食公之俸禄,行公之职权,如今兵败,岂能为了苟活而判主?”
纵然身为阶下囚,但田丰还是挺直了腰板和公孙续说话,言语间,也没有一丝将公孙续放在眼里的意思。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