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伤到命根子?
秦小沫当晚就去了牢狱,找智者朱老,讨要快速治愈的神药。
这地形复杂的牢狱,她来了一次就记住了路线,轻车熟路的来到地下负三层。
此时已是深夜,正熟睡的朱老,隐约梦到有人在拔他的胡子,梦境真实的竟连痛感都如此逼真,但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猛地痛醒,眼前赫然出现一张脸,吓得老人家一个踉跄从床上滚了下去。
“朱老您可算是醒了。”秦小沫放下手里的手电筒,不好意思的跑过去扶朱老起来。
“是你这臭丫头啊!”朱老看清来人,一边起身一边很是无奈的说道。
以前在佣兵团,谁都知道他睡着了怎么都喊不醒,唯独团长“末”那丫头,从小跟着他,学会拔胡子这一招,屡试不爽。
“你别说这招也是那个姐姐教你的。”忆起往事,朱老叹了口气。
“您可真聪明,就是那个姐姐教我的,不然怎么叫得醒您呢。”秦小沫很自然的踢掉鞋子,盘腿坐在朱老跟前。
那一举一动看在朱老眼里,跟“末”真是一模一样,只是两人体质相差太多,样貌也大不相同。
“说吧,这次来又要威胁我做什么事?”朱老道。
“瞧您说的,怎么能是威胁呢,我可是诚心诚意向您讨教,而且那位姐姐都说了,您这的神丹妙药独一份,尤其是治伤的。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没人用不就可惜了吗?”秦小沫搓搓手,跃跃欲试的说着。
“谁说没人用了?”朱老抬手捋了捋白胡子,说着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一道房门,随即又说道:“丫头,我知道你来求治伤的药,我朱老也不是不能给你,只不过现在我这有伤员每日急需,你要的话,还是先去跟她商量一下吧。”
朱老指着那个黑漆漆的角落,示意秦小沫过去。
“那好,多谢朱老了,我这就去。”
秦小沫带着疑惑,跳下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电筒,迈着轻缓的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去。
那扇门里面有什么,秦小沫不知,也不晓得朱老口中的是哪个他,凶兽还是犯人?但无论是什么,被关在这牢狱中,此去必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她提起万分的警惕,一步一步来到门前。
轻推房门,并未上锁。屋里漆黑一片,秦小沫打着灯,照着前路,还没看清,就被一道黑影抓着塞进了房间。
哐当一声,门被关上从屋里反锁了。
听到声音的朱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开口道:“自求多福吧,丫头。”随即自顾自的躺下睡觉了。
手电筒照亮一小片视野,眼前一个披头散发,面容憔悴白如蜡纸的妇人,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小沫。
黑漆漆的房间里,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来不及反应,妇人的那张苍白枯槁的脸就瞬间放大在她面前,下一秒,瘦骨嶙峋的手便狠狠的掐在了秦小沫的脖子上。
妇人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有功底的,如果不是秦小沫如今的身体有伤,贫血虚弱,她也不会被对方一击即中。
“说,谁派你来的?”
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如同幽灵一般阴冷可怖,但尽管面对的是这种鬼片既视感的场景,秦小沫也不带一点胆怯害怕的。
“厉衍珩。”她悠悠的说出这个名字,直接把锅甩给了那位冰山二爷。
妇人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灯光照映的脸上神色微动,随即又变成了不相信的表情。
“你说谎,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妇人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我儿子他不近女色,别人不知道,我做母亲的能不知道吗?”
妇人的一席话,让秦小沫惊讶不已,她怎么也想不到牢狱里的这个落魄妇人,竟然是凉城首屈一指的厉氏当家人厉衍珩的母亲。
“看来你不是个合格的母亲。”秦小沫面色冷漠,声音淡然的说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厉衍珩碰不碰女人了,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说的对,我不合格。是我害死了言旭,害的衍珩失去了父亲,害的他被众人所指,我是罪人,我该死!”妇人说着松开了掐在秦小沫脖子上的手,疯疯癫癫的跑到角落里,双手抱膝的蜷缩在一起。
秦小沫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当务之急她要尽快取到药,但这疯婆子还没说两句话就跑了,她还怎么问治伤药的事呢。
想到这里,秦小沫脑中忽然灵光一现,随即便想到,暂且不管疯婆子是不是厉衍珩的母亲,但看她的样子确实对厉衍珩很上心,索性就用这个做诱饵……
“那个大婶啊,你别再自责了,眼下我们家厉二爷受了重伤,急需医治。据说朱老有神丹妙药,是不是在你这啊?”秦小沫走上前问道。
“你说衍珩受伤了?伤在哪里,严不严重?”妇人听了这话果然很焦虑。
秦小沫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住了,这要说伤在哪儿嘛,必须要找个需要急救,又不能为外人知道,才显示得出她在厉衍珩身边的地位非同一般,才足够让这疯婆子信服。
于是她眉头紧锁,神色瞬间变得担忧,低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二爷伤在了……命!根!子!”
秦小沫一字一顿的故意加重了后面三个字,此话一出,那妇人脸色瞬间凝滞,甚至比刚才的蜡白还要白。
“你……你说衍珩他……”妇人颤抖着愣愣的看着秦小沫,下一秒似乎想到了什么,连滚带爬的起身,从黑暗角落的不知什么地方找出了一包东西。
“既然你连这么私密的事情都知道,看来你跟衍珩的关系不一般,这药给你,务必马上涂抹到患处,一天时间就可以痊愈。”
秦小沫看着妇人递上来的药,仔细核对便知那就是朱老特制的神丹妙药,于是很放心的收下了。
“夫人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二爷的!”拿到药之后,秦小沫也不忘把戏给圆满了,十分诚恳的握紧了妇人的手,满眼真挚的说道。
就在她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却被妇人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