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遮住他眼底的戾气，这样的端木寒，倒是和秦煜更像了。
她眼底的迷茫落在端木寒的眼中，端木寒淡淡的笑着，笑意鄙夷。
果然啊，女人都是一样的。
秦煜爱的人，也不过就是这样。
只他这想法刚刚冒出来，甄珍却忽然开了口，很直接的道：“你和秦煜很像。”
端木寒倒是楞了一瞬，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将这话这样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就连端木云，也不曾说过。
她会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