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
瑞贝卡背着孩子,一手艰难的搀扶着脚步越来越沉重的蚂蚱。
“我走不动了。”蚂蚱大口喘气,每喘一口,嘴角都往外溢血。
不仅胸口一个血洞,啾啾冒血。
背心。
那把断剑刺穿了肺部,剑柄还插在肉里。
以至于,蚂蚱走一步,喘气就像破风箱一样。
“找个地方歇歇!”瑞贝卡说道。
“不能歇息,那白衣人身手高觉,生平罕见。被我投机取巧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