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艘船中,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其中一个看着萧沂的方向,久久不语。
“心疼了?”对面的白衣公子问。
白想容摸了摸自己的左脸,上面有一道细长的伤疤。
“我只是很感慨,我在的时候他都不曾多看我一眼,如今倒是一副深情的模样。”
白想容的语气中含着几分苦涩和嘲讽。
对面的白衣公子端起面前茶水喝了一口,很是满足道:“果然只有京都的水煮出来的茶水最是香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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