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瞬间就红了脸，声音低低的：“你别闹。”
廖千山发出了一声轻笑，而后凑近林汐可耳边，用磁性沙哑的嗓音道：“如果我偏要闹呢。”
这笑声就像是无数只虫子一样从耳道一路钻进心里，她觉得自己靠近廖千山的那半边身子已经麻了。
她脸白里透红，白皙的地方透亮，红润的地方就像红苹果一样，廖千山和她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视线只能看到近在眼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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