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然后秦清就跟着他们学着做针线,从裁剪到缝制,秦清从来都没觉得这小小的针线活竟比御剑、修炼还要难,做一个小小的帽子,硬是做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做好。
她看着自己做的布帽虽然针脚有些粗苯,但好歹模样也能看的过去,想象着般若戴着那呆头呆脑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姑娘,怎么了?”
“嗯?我没事。”
其中一位农妇瞧出了秦清的心思,捂嘴笑道:“你那小情郎模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