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辰知道自己入魔了,而且还挺严重,要是没有这个金色笼子和自我压制的话,只怕早就完全入魔了。
好在这二十二年来,他想着自己的妻子,想着自己的儿子,所以死命保持住一丝清明,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就自己撞击金色笼子,也能让他痛得冷静下来。
墨炎烈站在金色笼子外,盯着犹如乞丐一样的父亲,热泪涌起,随即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南星辰的面前。
“爹!”墨炎烈声音沙哑,悲痛无比。
南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