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任何事情,他都要干涉。
他只在乎自己满不满意,从来不过问她哪里不舒服,日子过得怎么样?
他只关心自己。
口口声声说在乎自己,都是假的。
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越来越汹涌。
反正病房只有她一个人,就算哭的再厉害,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再也压抑不住,哭出了声音。
床底下的傅江离听着,心如刀割。
她到底给谁打了电话,竟然如此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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