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秋茗就被发配去跪祠堂,抄女戒。
祠堂烛火通明。
她端端正正跪在蒲团前,一笔一画抄着,但目光坚定。春寒料峭,深夜尤其寒冷。
秋夫人悄悄地推开门。
咯吱——
秋茗回过头去,看见母亲拿着厚厚的披风走了进来。
“茗儿。”秋夫人将披风围在她的身上,眼神心疼又担忧,“我刚才劝过你爹了,但是他……他就是说不通。他说至少得是一个秀才,读书人是他的底线,不是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