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顾沉带着翁千歌离开了海城。
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快要到多市时,翁千歌有些紧张,直接表现在身体不太舒服。
一觉醒来,满头都是虚汗。
把顾沉吓得不轻,“怎么了?”
见她神思恍惚,猜测,“做噩梦了?”
翁千歌舔了舔干燥的唇缝,语气飘忽,“你说,ta会认我吗?会不会怪我……”
“不怪你。”
顾沉轻轻拍拍她的脑袋,要怪也是怪他。
顾沉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