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解到一半,裴子清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动作不由一顿,眼里划过失望之色。
原来,阿姐是要给他上药啊。
衣袍悉数褪去,裴子清身上的伤痕全部露了出来,原本细腻白皙的肌肤布满了密集的伤口。
腰腹处的那一道伤尤其扎眼,伤口又长又深,几乎横跨整个腰腹。
因为两三日没有处理,伤口处血肉外翻,一部分已经变成了腐肉,看起来狰狞而丑陋。
南鸢看到伤口的一瞬间,目光陡然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