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转过身，整理了一下老婆婆的衣服。
然后转过身，不紧不慢地处理起刚才打上来的海鱼。
“打了一辈子鱼……最后上路了，也得吃条鱼啊。”
老人的手法非常熟练，很快就把这两条鱼处理完了。
他十分恬静的坐在灶台边升起了一团温暖的火焰。
橘红色的光芒照亮了他沟壑纵横的脸庞。
明明即将死去，脸上却没有半点惊慌，只有无尽的平静。
火光跳动，老人的眼睛中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