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一身简单的粗布麻衣,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的,大小姐难道忘了,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人。”
杨轻寒一噎,她当初劝说贺慈放弃功名,走上法医这条路,是希望两人能联手干出一番事业。
可现在,贺慈终日游走于家中和府衙之间,落魄得还不如当初在汴京的时候,跟她一起,成了汴京的逃犯,求取功名前途无望,仍旧被人看不起。
她忽然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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