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年耳根子蓦的火热起来,沉下脸,将那少年纤细的手臂捉住,“杨晗!你给我坐下!”
杨轻寒提着酒壶,红彤彤的脸上写满了无辜,“我说的是实话啊,这是生理知识,不信,你去问贺慈。”
她见宋司年一脸窘迫,打从心底信了他还是个干净纯白的处男,于是忍不住笑了笑。
调戏清纯少男真的好有意思啊。
宋司年怎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定是在嘲他从未近过女色,于是脸色越发难看。
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