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上的那只鸡已经被拔去了皮毛,鸡、头被整整齐齐的斩断,放在一边。
幺娘动作娴熟,手工精细,低垂着眉眼,非常有耐心,一点一点将鸡肉从骨头上分剥下来,细致到切下来的每一条鸡肉大小长度都差不多。
随后,她又分别把鸡胸肉、鸡大腿肉、鸡爪等部分分门别类的放在几个盘子里。
她认真专注于刀案前,沉浸忘我,全然忘却了周遭的所有,做这一切的时候,她不像是在做饭,更像是在解剖一件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