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听的,俩人各怀鬼胎,一个早有腹稿,一个是抄袭成痴,实际上二人早有了现成的诗作,却是装模作样地负手踱步,时而看天,时而看地,个个都是一副苦吟诗人的作派。
“幸甚,幸甚!”张驸马突然立住脚步,抬头哈哈一笑,向众人拱手道:“失礼失礼,张某已有了好句!”
说着快步走到桌案前,早已有人理好了纸,研好了磨,张驸马伸手拈笔,洒然落笔,将几日前就已作好的诗作从脑中誊抄了下来。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