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则是趴在床榻上哎哟哎呦叫唤,方才一挣扎,摩擦到了身上的结疮,就好似有人拿着火炬在他身上烧灼,火辣辣地刺痛。
而严庄却是严阵以待,不是防备唐云对安禄山不利,而是防备安庆宗控制不住自己,对唐云做出伤害之举,从而对安家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唐云今日身穿一袭素袍,头书黑巾,肩上还背着一只破榆木箱子,像极那些如今参加会试的举子,亦或者是一位年纪轻轻的郎中。
“安兄何出此言?”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