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她一时被蒙蔽而已,她年纪还小!”
容竹微勾唇,忽然觉得白玄钧也很可悲:“除此之外,我和温颐他们刚入宗时,也是拜她所赐,你才能对我们不闻不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若不是她一直在你面前不着痕迹地说我们五个人的坏话,你也不会不教导徒弟吧?”这事容竹自然是从洛谣这里得知的,“其实有时候我都不明白,白千璃是哪里来的对我们这么大敌意?而你,堂堂一宗之主,也没有明辨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