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客气了，我跟着你也涨见识啊。”
“没有没有。”戚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正想说给钱的事，只见朱春晖搓了搓手道：“小戚啊，是这样，我对这行真的感兴趣，如果你一直在海市的话，以后出摊出活儿能不能带上我？我会交学费帮忙打杂的！”
“啊？”戚渊懵了。
自己不用给钱，还能收钱？
洛谣也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让他学吧，不过交学费就不必了，钱的话减到一千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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