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下车,将车撑好。
太阳已突破地平线,初春暖阳洒在马路上,地上躺着的人看到梁军下车走过来,幽幽怨怨,委委屈屈看着他。
“同志,这冬天虽已过去了。晚上还是很冷,你趴地上干嘛?”梁军不是很理解的问。
古翠兰眼中怨气更甚,她这是摔跤好不好?
“你怎么不说话?”梁军更疑惑。
古翠兰心塞得可以装下路边那个冰冷的石头,柔柔弱弱的道,“梁知青,我摔跤了!”
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