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之屏听闻陈增所细数的那几大东厂特有的酷刑后,顿时脸都绿了。
可即便如此,任之屏也仍旧仗红着脖子,仍不屈服的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想要本官屈服于你这个阉贼?休想!”
“很好,很好!来人,咱们来给任之屏任大人演示一番东厂的手段,免得这些自诩清流的文人只知锦衣卫,不知东厂!”陈增气的火冒三丈,即便是泥人都还有三分火气,更别提任之屏左一个阉贼右一个阉贼了。
太监本就是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