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你伺候。”陆绎看了一眼临福,笑道。
谁料临福一听不需要她,顿时泪如雨下,好不叫人怜悯。
“你这是干什么?”陆绎眉头一皱,莫非这胡怀远的妾室不是被许标所“胁迫”,而是主动要求?
“好叫大人您明白,妾身本是天津富商临家之女,奈何家道中落,本欲寻一良家所依,谁曾想被这胡怀远看上,被迫成为了他的妾室。”
“这些年他暗通太平香叛贼妾身全看在眼里,奈何妾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