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蜷缩在角落，备受欺负――
我就是欺负你，小杂种！是你那个当保姆的妈妈，把我换掉了！才让你拥有这么好的生活的，你偷走了我的人生！我才是我爸妈的亲生女儿，你不是！你不是！你有什么脸还留在家里啊！
——偷窃犯！偷窃犯！
旁边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和女孩子一阵起哄，把手里的花草树枝全部砸向了她。
更糟糕的是，小女孩的手腕鲜血直流。
秦至程永远不会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