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进执法局了
在华夏,至少明面上,地下世界的人还不敢和执法者叫嚣。
那两个执法者也是有些懵逼,其中一个年龄大些的张口问王静柔:“小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静柔刚刚起身的时候就想好了怎么回答,“这些社团成员袭击这位先生和他的父亲还有妹妹,结果被这位先生打到了一半,我见这位先生功夫很好,就想让他教我一下,结果刚好被你们看到了。”
两个执法者疑惑的对视了一眼,显然是对王静柔的说法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无法就这样相信,王静柔不想让他们深思,赶紧岔开话题,“张叔,怎么就来了你们两个啊?”
中年执法者张敬法暂时压下疑惑,扫视了一下现场,“总部收到你的支援请求,我们两个刚好在附近,所以就先过来了,队长很快就带着大部队赶过来,这么多人,咱们两辆车可是装不下啊,等队长来吧。”
很快,七八辆警车呼啸而来,同来的还有两辆救护车,十几个执法者从警车内下来,看到现场的情况都有些诧异。
几名医生打开救护车的车门,从车上抬下来几个担架,一个领头的人走在前面,看了眼现场的十几个执法者,也不知道还问谁。
王静柔主动走上前去,指了指背上插着刀的黄毛,“你们先去看看他吧。”
那名医生也不答话,快步跑到了黄毛身边,检查了一下鼻息和颈动脉,神色一变,“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十几名刚到现场的执法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听说死了人,都是神色大变,在华夏一旦死了人可就是刑事大案了。
市执法大队大队长蒋伟军神色凝重的在现场走了一圈,然后开始下命令:“现场拍照留证,死的这个拉走让法医验尸,受伤的登记完送医院治疗,派人看守起来,其他人全部带去执法局,连夜审问。”
蒋伟军又看了下一地的管制刀具,“把这些刀全都收起来,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
“是!”
十几个人全部行动了起来,拍照的拍照,收集证据的收集证据,抓人的抓人,还有配合医生给受伤的社团成员登记的,很快社团成员全部被押上了警车。
有几个执法者去抓陈锋,陈天华和陈丝雨三人,陈丝雨被吓坏了,“我们不是坏人,你们抓我们干嘛?”
执法者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王静柔走了过来,对那几个执法者道:“他们三个是受害者,交给我吧。”
虽然王静柔刚来警局时间不长职务也不高,但是因为今天她全程在场,再加上她本身长得漂亮,而且来历好像很不简单,所以那几个执法者也就听王静柔的把陈锋、陈天华和陈丝雨三人交给了她。
王静柔拍了拍陈丝雨的肩膀,“小妹妹别拍,我们没把你当坏人,只是按照流程,受害人也需要跟着去执法局录一下口供。”
其实王静柔并不比陈丝雨大多少,只是陈丝雨长的清纯可爱,此时担心害怕的样子勾起了王静柔身为一名人民执法者的保护欲,所以跑来安慰陈丝雨,并且叫她小妹妹。
陈丝雨露出惊喜的表情,“真的吗?那我哥呢?他也会没事吗?”
王静柔迟疑了一下,“放心吧,都会没事的,毕竟你们是受害者嘛!”
王静柔心中暗想:虽然是自卫反击,但是死了人,事情总会麻烦一些的,而且这个混蛋,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刚才如果不是这个小妹妹,自己可能真的就死了,不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怎么在那一瞬间躲过了如此近距离射出的子弹?又怎么在自己看都没看见的情况下将自己手中的手枪夺去,并将自己扑倒在地?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和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呢!
想到这,王静柔的脸不自觉的就红了。
“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
王静柔一愣,脸更红了,“没事,破获那么大一桩案子,心里有些激动。”
“哦哦!”
王静柔赶走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拉住陈丝雨的手,“走吧,你们坐我的车。”
坐上警车,已经不再害怕的陈丝雨好奇心又上来了,扭头观看着警车内的一切,“我还是第一次坐警车呢!原来警车和出租车也没太大的区别啊!”
王静柔哭笑不得的道:“没什么事还是别坐警车的好,还有,警车也不过是普通的轿车,没有什么特别的。”
陈丝雨点了点头,“今天还真是奇妙啊,第一次坐几百万的豪车,第一次吃西餐喝红酒,还是什么罗曼尼-康帝,第一次坐警车。如果不是之前去执法局办过身份证,恐怕就是第一次去执法局了。”
看着满脸好奇的陈丝雨,陈锋心中闪过一丝无奈,拿出手机给在执法者系统的师兄发了一条短信,虽然不麻烦师兄自己也能解决问题,但是可能会稍微有些麻烦,还有可能要在执法局的拘留室里待几天,虽然自己不怕麻烦,也不在乎在局子里待几天,但是那样的话爸爸和小雨会担心的,而且谁知道自己在局子里的这几天那个所谓的天雷帮会不会趁机报复爸爸和小妹,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那自己恐怕会疯掉吧。
陈锋笑着看向陈天华和陈丝雨,心中升起一股豪气,只要由我陈锋在,任何人都休想伤害爸爸和小雨,小小的一个天雷帮,识相点倒也罢了,否则,我不介意出手灭了他们。虽然回到国内以后手上不想再沾染血腥,但是如果有人逼我的话,我不介意再重开杀戒。
由于时间已经比较晚了,所以路上不堵车,再加上十几辆警车开路,也没有谁敢不开眼的挡路,本来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一行人十几分钟就到了。
十几个社团成员被看押起来,执法者要连夜挨个审讯,陈锋、陈天华和陈丝雨三人则被单独关在了一个相对好一些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