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丢失的器官
邪神?
我是邪神?
联系到那个梦，方青铜脸上神色变了又变。
韩婆子一边叫喊着，一边往门后瑟缩。
“别过来，你不要过来。”
“警官，她就是这个样子的。疯疯癫癫不要在意。”
一旁的大妈赶忙解释。
可是韩婆的话却使方青铜上了心。
邪神?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梦。
难道和邪神有什么关系吗？
韩婆子见方青铜两人堵在门口，没有
去的样子，撒腿就往院里跑。
“诶，你停一下。我是警察，我不是邪神！”
方青铜觉得自己长得并不是很恐怖。
韩婆子听到声音不但没有停下，反倒抱着坛子更快地钻进了正对院门的一栋房子里。
“哐当！”似乎是扣上门栓的声音。
只有她惊恐的喊叫声依然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你别过来，邪神。饶命啊，饶命啊。”
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声把房梁上的鸟儿都惊飞了。
“你别疯了，人家那是警察。一天疯疯癫癫的，怎么会找她躺讨要线索。”
一旁的居委会大妈朝里吼了两声，但显然是无济于事。
“方警官，还要进去看看吗？”
大妈歪头看了看旁边的方青铜。
“这韩婆子到底发了什么事儿啊？”
大妈显然很执着，丝毫不放过从方青铜嘴里撬出消息的机会。
“还是进去看看吧，来都来了。”
方青铜假装没有听到他她的问题，推开了半掩的门，走进了院内。
大妈见方青铜走了进去，也跟在了后面。
“这个院最开始一直荒着，后来韩婆子一个人出现，住在了这里。街坊邻居可怜这么个老婆子，也就默许她住了进去。”
大妈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方青铜应了一声表示听到。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院内一片萧索的情景。
院落里的院落里还是土地。
虽然这里不是市区，但是在一众水泥楼房中夹杂着一个如此破败的小院也是很不正常。
方青铜突然想起了韩婆婆在手里抱着那个坛子。
“听你刚刚的意思，她是一直都抱着那个坛子了？”
“嗯，从我们刚见到她那天起，他就报了这么个古怪的坛子。”
“你们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没，谁也不知道。谁操心他那一个孤寡老太婆子干什么？”
韩婆子躲进了正对大门的那间房，也是院子里最大的一个房子。
墙上的水泥早已剥落，露出了里面的土墙，土也已经变成了黑色。
“居然是土房？”
以前很多年没看见过土房的方青铜有点惊讶。
“嗯，那可不。这小院要是好一点的话，能让她这疯婆子住进去？”
一旁的大妈接话说。
这房子虽然有窗户，但是黑洞洞的，看不清里面的陈设。门缝倒是能透些光，可是，韩婆子似乎堵在门口，最后还是什么都看不进去。
在座两边还有两个稍小一点的房子。
右边那个最小的房子，透过发黄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锅碗瓢盆，似乎是厨房。但韩婆子到底有没有在里面做过饭就不清楚了，因为上面挂的那把大锁，似乎很久都没打开过了。
而左边的那个房子，不但房门紧锁，而且连窗户都没有，应该是储藏室之类的东西。方青铜走近了些，上面的那把大铁锁也是好久都没打开过的样子。
房青铜试着推了推，没有推动。他便转身看向院子的其他地方。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后面却传出了“咚咚”的声音，似乎是有人从里面在推门。
方青铜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有人？出来！”
他一个转身跳到旁边，然后谨慎地看着那扇门。
看到方青铜表现出一副紧张的样子，一旁的居委会大妈开口了。
“小方警官，不要怕。应该是老鼠的。你是城里人没见过老鼠的吧？”
方青铜闻言稍微放松了一下，但还是是紧张地瞪着那扇门。
“不用怕的，老鼠，人吓一下就可以了，它就自己躲起来了。”
整个院落透露出一股萧瑟的气息，包括韩婆住那个房间，所以的地方似乎都破败不堪。
方青铜在院里转了一圈，那个门也没有再发出过响声。
他见韩婆丝毫没有出来的想法，觉得自己通过韩婆子解梦这一条路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似乎是走不通了。
似乎只好失望而归了。
回到家里，这是方青铜一个人独自居住的小窝。
虽然称之为“家”，但其实只是公安局的宿舍而已。
宿舍里的陈设很整齐，方青铜平时也是个很整齐的人。
“咕噜……咕噜……”
肚子突然响了起来。
方青铜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该去食堂吃饭了。
他看了一眼表，似乎还算是饭点。
今天晚上食堂的人相当的少，也不知道是他来晚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
“小方！”
一阵俏丽的女声传了出来。
方青铜刚打了饭打算找个座位坐下，就有人招呼他。
又是陈丽，陈丽这会儿居然还在吃饭。
“哦，好，陈……姐啊。”
方青铜脸上勉强挤出笑容，向陈丽回应了一下。
然后端着碗做到了陈丽的对面。
“怎么又叫我陈姐！你……算了算了。”
陈丽已经纠正过他很多次了，但方青铜还是那么叫。
“你不是今天早上去现场吗？中午吃了饭，怎么你晚上还敢来吃饭？”
陈丽脸上却是一脸的震惊。
“不可以吗？”
方青铜倒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看了那么恶心的尸体，你还吃得下去？听人说你还亲自上手去摸了摸！”
“早上去现场的同志就你一个来食堂吃饭了！”
陈丽神色诡异的看着方青铜。
“我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好一点吧！”
方青铜打了个哈哈应付过去。
但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在梦里经历的那番场景，他可是亲自感受过被凶手杀死的感觉，比观看现场不知道恶心多少倍。
“那凶手真的不是人啊！我都没敢去看尸体照片，就看了一下法医的报告单。下手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