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衍那肩膀想动弹,可是这一轻微抖动,便牵扯了伤口,疼得柏衍那咧开嘴,露出痛苦神情。实在是伤势重,动一下都难受。
柏衍那看着波罗那达多关切的神情,脸上的怒火不曾隐去,愤懑道:“师兄,我肩膀上的伤,短时间是恢复不了。这个贱奴,给我造成的伤,恐怕要十天半个月以上。”
“真是该死。”
波罗那达多一副义愤填膺的神情,道:“该死的贱民,竟敢造反刺杀师弟。这,是决不可饶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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