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澡!”我嘟囔了一句,就开始放水洗澡。
热水淋在胸前的伤口上更是痒,我用手不停地挠着,把伤口都挠出血了,我发现血是黑红色的,血液也是带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洗完澡后,我只穿了一条裤子向陈远山的大卧室走去。陈院长闭着眼睛躺在大卧室的床上发出轻鼾,已经累得睡着了,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我望了一眼胸前的伤口,没好意思打扰陈远山,而是将大卧室的灯关上,轻轻地把门反锁上,就向一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