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爸说：“那打电话，打听打听，你爸我最不想坐牢了，他既然能说出兴业赌场，说明他天天调查我，你问问他有没有证据，你快点。”
他爸爸一个劲的求着，催促着。
终于，韩谨拿起了手机，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遍，程绎那头才接通了。
“程，程总。”韩谨准备说什么。
然而此时。
“你要不要脸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
而那个声音，韩谨再熟悉不过。
是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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