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旦戏腔满满,听得她倒是心旷神怡,就是……这词着实悲惨了点……
走近了些,她看到那人手中吹着的,是一只两寸来长的短笛。
可越靠近,她就越发现不对劲。
原以为这二人是一人吹调一人唱戏。
可明明坐着的那人,只一副聆听姿态。唇未张胸未动。
哦也不是,胸口还是微微起伏的,是个活人。
那这声音从哪儿发出的?
这世间没有腹语如此玄幻的玩意儿吧?
林墨隐去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