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送死
习高的古怪,让云曦有所郁闷。
今日就两个字,话也不多说。
两日之前她就跟习高说过了,这个例会之事,她不想多参加,但也不会不参加,看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那么大的一个天灵寨也得有自己的寨子规矩。
既然规定要开例会的话,那就得有人参加,像云曦总是不参加,别人自然有意见。
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是对,可是这两天她不正好有事嘛。
等办好事了,她不可能天天不出去。
可是这次看着寨主这语气,云曦也不敢出却。
毕竟现在川北在她手中,如果真的想要到川北手中的法宝,那么她就不能离开天灵寨,她必须得在天灵寨升级。
并且,她要是离开这儿,那么,习高肯定不会放过她。
峰主自己离开会给追杀,因为各峰峰主都掌握着天灵寨的机密。
除非寨主换峰主,但凡把换下来的峰主,会被寨主亲自废了功夫,终生不得走出天灵寨。
现在的云曦还没敢离开,再说,如果没有什么事,她也不想离开。
至少不是现在离开。
所以,川北只能继续委屈自己了。
半个时辰之后。
“哎哟,妹妹今日竟然过来参加例会了?”去例会的路上,赤南突然出现,她的笑里藏刀。
云曦压根儿不想跟赤南说话。
但是看在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份上,她也笑着说说:“说什么我也是天灵寨的一个峰主,例会之事自然不会一直不参与,姐姐今日似乎比平时早了,对不对?”
这赤南看着就一直跟着云曦,今日云曦比较早那是因为她准备出去。
大云曦穿越做小云曦之后,她还从来也没有去开过什么例会。
但大云曦已经收集了小云曦所有的记忆。
所以她对例会自然也不会陌生。
赤南见云曦这么问她,便是收起了那把带刀的笑:“难不成妹妹以为姐姐是故意跟着你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
云曦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她自己便是说出来了。
云曦很想笑,但她却保持了严肃的脸:“姐姐认为如何便是如何。”云曦说罢,便是加快了脚步。
寨会的地方也很快就到了。
各峰峰主还没有到。
而除了峰主之外,天灵寨还有一些长老。
也就是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每一次例会他们都会前往参加。
习高早早就已经坐在了寨主的位置之上,见到赤南和云曦一前一后过来,他便是清了清嗓子说:“你两位尊上先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坐等。”
寨主也不等两两主请安就先行说话,看着他对下面的人还真的比较随和。
刚过来不久的云曦对这个习高自然也不大了解。
而小云曦也只是记忆,并没有对他下了什么断定。
但是既然小云曦都给人害得死,那么,在这儿的地位便可想而知。
明着是一个峰主,也许暗里什么也不是。
云曦也没有想那么多,既来之则安之。
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云曦便好了。
赤南坐到了云曦的旁边。
没有人说话,空间陷入一片沉静之中。
周围除了百鸟齐鸣之外便没有别的声音。
天灵寨本来就是一块宝地。
不管外面怎么兵荒马乱都与天灵寨无关,山高皇帝远,当今的皇帝也管不了他们。
但他们也不用别人管,不偷不抢过好自己的日子,寨里得种什么丰收什么,养什么肥什么,从来也没有别人所说的那种天灾人祸之事。
所以江湖上,许多人都想把天灵寨占领。
这些天因为川北不见之事,习高天天了在开会。
云曦也很奇怪,十年前的川北,也就是现在,他为什么失踪?
十年后,也就是她穿越之前,他为什么又跟她打得死去活来?
有好些事,云曦还没有清醒过来。
不久之后,各大峰主和长老纷纷入场。
他们看见云曦过来了,入场之时目光都往她身上扫。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个个了觉得这个云曦跟之前的不一样了。
而这个云曦本来也就不是之前的云曦,怎么能一样?
各大人物到齐之后,习高开始说话:“各位峰主和长老们,今日难得大家都到齐了,本主甚是高兴。”
习高清发清嗓子,云曦看了他一眼,便是漫不经心的端起茶喝了起来。
“云峰主。”习高突然喊云曦的名字。
去曦愣了愣,然后放下茶杯道:“本尊在。”
见寨主喊云曦,所有的人又把目光投向她。
习高又是轻咳两声,目光就得锐利起来:“昨日你是否去过一次鬼谷子?”
这也让他知道?
昨日那山的确叫鬼谷子。
反正去也去了,云曦也不相瞒,“是的。”出去鬼谷子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云曦也很淡然。
在场的人听到云曦竟然去了鬼谷子,去了就罢了,竟然还敢承认?
所以他们个个都睁着眼睛果着云曦。
她身边的赤南,不免带着几分得意。
云曦倒是想不懂她是在得意什么?
“听到你去鬼谷子采药,对否?”习高有点烦人。
你要问就一下子问完,一点点的拉着,便秘的样子,让云曦听着十分难受,“是的。”
云曦又悠悠的端起茶,一个十岁的少女,此刻看上去却似一个二十的姑娘一般成熟。
去鬼谷子采药在一出来,在场的个个都目瞪口呆,配上云曦那个漫不经心,场面一度凝结起来。
云曦也不知道他们吃惊什么,鬼谷子那儿的药分明就是天然的,谁想去谁就去采。
只不过她倒霉,遇到那个会变影子的人。
“那你去采那药又是何时用?” 寨主这次的问话,云曦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了。
大家了在等着云曦回话之时,突然从某个角落传来了一声猫叫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往猫叫的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个方向就是赤南的后面。
此刻的云曦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股淡定。
她听出来,这声音就是川北的声音,可是她已经把他封到了床底之下,他怎么可能出得来?
出来就出来,竟然敢往这儿走?
那不是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