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一愣,再三追问道:“你确定吗?这春冬寒暑的,保不齐也会感个冒啥的,不是我说啊,就昨夜里冷得很。”
黄老头往炉膛添了一把柴,将手边的风箱拉的呼呼直响,听着刺耳的紧:“不会,你要说这事啊老汉我也觉得奇怪,大病也就算了,磕磕绊绊一下午的功夫,连腿上的淤青都没了。”
“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反正人不生病就是福,这个村子里的人没人生过病。”
黄老头顺手从旁捡了根木棍,拨弄了一下火。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