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象扭曲恢复,地上的娃娃俨然变成了一个人。
所谓屏障不过是他身后半开的门,我们身处一个不大庭院内,周围一片狼藉,仿若被狂风暴雨席卷过的场景,先前老老实实待在橱窗后的那些娃娃,不过是一个个没有点眼睛的纸人。
太过震惊,以至于完全愣在原地,地上是躺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捂着墨客刚割的伤口面色发白。
“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张口问。
他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多说,我也懒得听他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