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机在那里停下时,后者抓住方向盘的手关节泛白,这里人迹罕至,是一大片被承包下来不了了之的烂尾楼。
转头看向司机,后者嘴里叼着一根烟,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伸手拿起座位上的红票子问我能不能打个商量:“咱可用不了这钱。”
他发声有些奇怪,像是喉咙里一直在漏气一般,我注意到他裸露的手臂上有一道奇怪印记,摸不准他的意思,又直觉不太对劲,便顺着话一点头答道:“今天有事,改日烧给你。”
司机倒也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