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航的态度有些出乎张阳的意料。
按理说，田氏公司被他搞破产了，对方不应该记恨他吗，怎么还反过来道歉求他原谅。
以他田家的势力至于惧怕自己吗？
张阳搞不懂田子航的心理。
"月灵，你带妈回屋去吧，我和他好好谈谈！"
"行！"任月灵应了一声，拉着于庄静转头离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张阳盯着对方，直接开口询问："你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个...可以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