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冷冷扫视着那些跪下去的大臣。
那些人中,多数是个宁远有交情的,少数是和袁家有交情的,还有部分怕是早就看不惯容家如今的势大。
反正是一个都没安好心。
至于纯臣,一个都没有。
看来这朝中,蠢得还不算多。
想归这么想,但面上的工作还是得做到位。
李嗣面上如黑云压城,看向容国安的眼神已不仅仅只是怒气,更多的还有失望和悲切,“容卿,枉朕对你百般信任,你就是这么报答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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