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竟然是朱砂。”云姨娘的声音越来越低,近乎喃喃自语:“此前孩子总是哭闹的时候,乳娘也会喂一些朱砂。我问过我娘,我娘也说无碍,说我和我几个弟妹小时候都喂过朱砂的,对付小孩子哭闹不止尤其管用。”
说着,泪水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云姨娘紧咬着牙关,闭住眼,神情满是痛楚。她那个孩子的死,是她心里最深的伤,虽然随着时日渐远,伤口也渐渐愈合,只是却仍旧不忍提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