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格外的冷,河边的柳树在风中乱舞,偶尔一片树叶飘落在河面,眨眼就被河水冲走了。
熊倜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口气似乎要把积存在肺中所有的气体都全部挥发出来。
刹那间,熊倜似乎觉得身上那些旧的伤口在开始作痛,好像又被人拿着刀子把以前还没有痊愈的伤疤,连皮带肉还有痂都给挑了起来。
不仅如此,心中好像深深地刺了一箭,这一箭又连血带心一起飞了出去。
痛,一种无法形容的痛,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