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看了看她的手,她两手空空,拘谨地拢在身前。此时的她看起来倒像是个正常人,不过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到她飘忽的眼神。那双眼睛好像从来没定过,在这个屋子内乱转,她的嘴巴微张着,好像要说话,又什么话也不说。
是不容易被人发现的不正常。
不正常的还有,她好像不认识我了。和我们第二次在榕树下的见面一样,她已经忘记我了,看我的眼神淡淡的,没有见到熟人的惊讶。
我引两人坐下,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茶。
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