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唐酒的问题,秦然一直都很极端。
他不赞同,却也无奈。
“容二认下的,我们认不认都影响不了什么。倒是你,好像太过讨厌她了。”
秦然没什么好否认,“柳如是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清楚,难保唐酒不是他的信徒。万一她是冲着容晔有备而来,你觉得,容晔对付的了吗?”
关于这一点,谁也不敢打保票,他们也赌不起。
检查了下容晔的情况,秦然道:“旧伤加新伤,恐怕没两月是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