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蹙眉,往前走了一步,跪在了蒲团上。
她满目锋利,倒是看不出丝毫的虔诚。
嗔远也不在乎,他缓缓起身,走到了她面前,“今夜你便抄写心领吧。”
说着,他就越过了唐酒。
不信佛不求佛,却要在这里跪拜,抄写经书,何尝不是一种亵渎。
不过,嗔远不介意,她又如何会多想。
反正,两年前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没打算绕过她。
有佛缘?
呵,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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