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敲门,唐酒迟疑了下,勉强站起来去开了门。
看见嗔远,唐酒随意的靠在了门框上,“今天睡过了,但也没人叫醒我,所以也别找理由折腾我。”
嗔远扫了眼她的膝盖,睫毛挡住了瞳孔里的光。
他摘掉手腕的佛珠递了过去,“把心经刻上去,我就放你下山。”
唐酒无意间看到他绑着绷带的手腕,倒没怎么在意,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佛珠,好像是十多年前你就一直戴在身上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