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似乎让两个人都没那么冷静,都像是疯子一样互相索取,恨不得将对方的灵魂都榨干。
一连几天,唐酒都像是疯了一样,纠纠缠缠不罢休。
相比于唐酒,容晔已经完全适应了骨刑带来的疼痛,连带着影响都似乎少之又少。
唐酒却总是半夜痛醒,每天一次的反骨都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
这段时间,肖凌像是个麻木工作的机器,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来送文件时,他冷着脸看着意外气色好的容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