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视线躲闪,下意识捏了捏发热的耳垂,“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被碰一下都脸红,现在倒好,这种家法都想出来了。”
容晔耳垂泛红,却是面无表情,“家就得有规有矩,否则不治治你,你就得上梁揭瓦。”
“哪有那么严重?最多就是在你头上撒野!”
说着,唐酒跳进他怀里,舌尖一卷,擦过他的喉结。
容晔浑身一僵,唐酒已经笑着跑开,“安生,饭饭饭,今天你做了什么啊?”
安生愣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