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晔紧绷的唇角颤栗的更厉害,他终于缓缓摘掉她的口罩,看到脸颊上一下快冻坏的皮肤,瞳孔微微瑟缩。
“为了我毁掉自己,不值得。”
他连碰都不敢碰她,只觉得灵魂都在被快速腐蚀,痛苦不堪。
这是第一次,容晔尝到了这般滋味。
“我觉得值得就值得,你可是厉害了,竟然还管着我?”
唐酒摸了摸有些痛的脸,笑道:“有没有变丑?”
她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在雪山里待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