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下意识的躲开,指尖颤了颤,“你想,我可以的。”
“我不是野兽,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
容晔说的很平静,即便他内心都是疯狂的索求欲望。
他帮唐酒洗好,将她重新带了出去。
分明就是极为贴合的暧昧纠缠,偏偏他对她无比尊重。
这样的容晔,真的很难让人不喜爱。
缩在床上,唐酒被容晔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双眼。
容晔检查过她的脚腕过后,抽了她的血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