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白指腹爱怜得摩挲着阮暮云软嫩的小脸,有些心不在焉应道:“再议。”
铁树开花百年一遇,这种玩忽职守的回答也是头一次从司慕白的嘴里听到。
因而司荒以为自己幻听了,有些懵懵的问了一句,“什么?”
司慕白挑眉,“耳朵不好?”
他的声音不缓不慢,没有丝毫波澜。
司荒却莫名听出了一句寒意,咳嗽两声,“刚才耳朵被空冷气冻僵滞了,这会没事了………“
说着,他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