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急不缓的向前,晃晃悠悠两个月的时间过去,又是一年的年节。
只不过,江南的年节与北地着实是两个模样。
江南略微有些冰寒,北地确已经是冰天雪地。
嘎吱吱、嘎吱吱,沈堂踩着半尺厚的雪进入到营帐中,将身上沾了雪的袍子去了,搓了搓手,坐到火盆的一侧,几乎被冻僵了的身子方才逐渐苏醒过来。
最近一段时间,沈堂倒是过的安心。
虽然是在北地,不过军中的年节依旧热闹,当地...